看戏!"贺老师领着学生们齐声高喊,声浪震得戏台边的马灯直晃,马灯晃动发出“叮叮当当”声。
郑戏子扮演的岳飞枪挑金兀术时,枪头突然迸出漫天传单,每张都印着会褪色的蓝油墨标语,传单飞舞发出“呼呼”声。
混在观众里的日军密探刚把传单塞进怀里,就被暗处的周印刷工用特制烟斗喷了满脸荧光粉,粉末飞扬发出“簌簌”声。
萧云站在三里外的山岗上,量子钟投影出十八个戏台的光点,光点闪烁,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当代表小林文化官的黑色光斑出现在王家集外围时,他轻触腕表调出签到空间,三十箱贴着"戏曲道具"封条的木箱凭空出现在巡演车队必经的岔路口,箱子出现时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流。
小主,
"萧队长,贺老师那边出事了!"通信员骑着缴获的东洋马冲上山坡,马蹄“哒哒”作响,马鞍上还绑着半截被剪断的电话线。"小林派人假扮货郎,往学校送了染霍乱菌的彩色粉笔。"
月光掠过萧云冷峻的侧脸,他抓起马背上挂着的竹筒猛灌一口水,“咕咚咕咚”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让卫生队把真的防疫手册混进算术作业本,告诉孩子们这是新游戏——谁先找出手册里的错误,奖励根据地粮票三斤。"
黎明前的黑暗里,二十个村落的炊烟同时升起,炊烟袅袅,在黑暗中如梦幻般缥缈。
贺老师戴着防毒面具,领着学生们把抗日歌谣刻在煮饭的陶罐内壁,刻刀与陶罐摩擦发出“咔咔”声。
当妇救会熬煮的米粥沸腾时,蒸汽带着《松花江上》的曲调从每个陶罐的镂空花纹里飘出,那悠扬的曲调在空气中回荡,惊得查夜的伪军以为闹了狐仙。
"八嘎!
这些支那人......"小林文化官捏碎望远镜冲出碉堡,“咔嚓”一声,军靴踩在满地传单上突然打滑——周印刷工特制的油墨遇露水变成了润滑剂,让他结结实实摔进了刚布置的"中日亲善"宣传栏,宣传栏坍塌发出“轰隆”声。
竹架坍塌的巨响中,藏在夹层的荧光粉漫天飞扬,给他镀了层发光的耻辱,粉末飞扬发出“簌簌”声。
正午时分,阳光炽热地照在大地上。
郑戏子的牛车队驶入赵家庄,车轮滚动发出“咕噜咕噜”声。
戏台刚搭到一半,三十多个"看客"突然亮出短刀,刀光在阳光下闪烁,寒气逼人。
牟勇冷笑着一脚踹翻戏箱,五支冲锋枪弹到空中,“嗖”的一声,被扮作龙套演员的侦察连战士稳稳接住。
枪声与锣鼓同时炸响,“噼里啪啦”“咚咚锵锵”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血雾混着彩纸屑落在村民自发编织的伪装网上,血雾弥漫着刺鼻的腥味。
"接着唱!"牟勇抹了把脸上的火药渣,快板在枪林弹雨中敲出《满江红》的节拍,快板声清脆有力。
郑戏子甩着染血的髯口跃上戏台,唱腔穿过硝烟清晰入耳:"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晒谷场四周突然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应和,那声音震耳欲聋。
扛着锄头的青壮年从高粱地里钻出,钉耙铁锹上绑着莫宣传员特制的镜面铁皮,反光晃得残敌睁不开眼,铁皮反光发出“刺啦刺啦”声。
藏在磨盘后的周印刷工趁机抛出油墨弹,把最后两个想放火的特务染成了滑稽的蓝精灵,油墨弹炸开发出“砰”的一声。
暮色染红西天时,萧云的量子钟突然发出蜂鸣,那声音尖锐而急切。
全息地图上代表民众觉醒进度的绿色区域疯狂扩张,像春汛时的洪水漫过山丘,绿色在地图上蔓延,仿佛生命的力量在涌动。
城隍庙老墙根的青苔不知何时变成了荧光色,细看竟是万千百姓用贺老师调配的夜光浆糊,自发贴成的抗日标语拼图,荧光在夜色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萧队长,印刷所出事了!"周印刷工跌跌撞撞冲进指挥部,脚步踉跄,怀里抱着半卷染血的宣纸,"小林...小林他疯了!"展开的宣纸上,本该是《大东亚共荣画报》的版面,此刻却用歪斜的汉字写着"玉碎"二字,每个笔画都浸着诡异的腥臭,那味道让人作呕。
牟勇抓起宣纸对着煤油灯细看,纸纤维里嵌着的金属碎屑突然开始自燃,“滋滋”声中,幽蓝的火苗中,隐约浮现出日军化学部队的骷髅标志,那标志阴森恐怖。
萧云猛然推开临河的木窗,“哗啦”一声,对岸日军据点升起七盏血红色的孔明灯,在夜风中摆出北斗七星的凶阵,孔明灯在夜空中摇曳,如恶魔的眼睛般注视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