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让王齐天感觉自己就像赤身果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无所遁形。

“愿意愿意。”

王齐天吓得一哆嗦，声音脱口而出，带着颤抖与慌乱。

此刻，他深知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林凡的手段他刚刚已经见识过了，要是不顺从，下一秒遭殃的就是自己。

保命要紧，至于以后的事儿，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过，凭借他们王家的势力，摆平郑行还是没问题的，毕竟他已经废了！

“那就别磨蹭，赶紧起来。”

林凡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同时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镜头冷冷地对准王齐天。

王齐天咬咬牙，强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向郑行走去。

每靠近一步，他心中的恐惧就多一分，手心里全是冷汗，双腿也似有千斤重。

走到郑行身边，王齐天低头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郑行”，如今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心中五味杂陈。

郑行察觉到有人靠近，费力地抬起头，看到是王齐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刚要张嘴求救，王齐天却咬着牙，在林凡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扬起手狠狠地朝郑行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脆响，郑行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沁出鲜血。

王齐天的手颤抖着，心中既害怕又有些许报复的快意，毕竟平日里他没少受郑行的窝囊气。

“继续，别停。”

林凡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催促着，手机稳稳地记录着这一切。

王齐天只得硬着头皮，又对着郑行一顿拳打脚踢，每一下都伴随着郑行的惨叫。

直到林凡喊停，王齐天才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而郑行早已遍体鳞伤，昏死过去。

林凡收起手机，满意地看了看视频，又瞥了一眼王齐天：“记住，这是你欠我的，要是敢耍花样，后果自负。”

“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第三个条件是什么？”王齐天擦了擦冷汗，看着林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