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房东倒也爽快:“常务副县长赵宇辉啊,哈哈,整个县里都没有比他更霸道的人了。”
“常务副县长?他怎么敢,上面还有书记和县长呢!董”冬大为惊诧,没有想到一个常务竟然如此高调。
老同学说:“据说他马上就要接县长了,大家都这么传。你不知道,人的霸道虽说跟官职是呈正比,但是,也不完全跟官职相关,主要是跟人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有关。你看,我们县委书记本应掌权,可他马上要退休了,平时不太管事,一切事情过得去就行。这种情况下,按理说县长就是一把手了吧,可人家是个读书人,温文尔雅,不屑弄权。所以,权力大部分就把持在了这些野蛮生长的人。”
董冬说:“县长是读书人,那你们的日子应该好过啊!”
郭房东说:“我也以为这样,后来才发现我错了,正因为他是读书人,所以,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文字治县”“材料治县”上面,可是苦了我们这些写材料的人了!”
董冬在他肩头重重拍了一下,颇有共鸣的说:“兄弟不容易啊!”
郭房东苦笑一声说:“所以,我看我将来前途也是堪忧,老实人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是没多少生存空间的。好在,我也不依靠这份工资生活,要不然日子就难过了!”
听了这话,董冬大笑,说:“郭房东,你要罚酒,太凡尔赛了啊!”
郭军哈哈大笑,一仰脖子,一杯酒就下了喉。
董冬陪着喝了一口,接着问:“你再说说霸道常务的事情,让我开开眼。”
郭军颇神秘的探过头来,说:“你是不知道,这个常务前段时间把我们的一个副主任打伤住院了,现在还在家里养伤呢!”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种霸道行径,这确实让董冬大为诧异,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