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不无感怀的回忆了当初在开发工作的时候。

那个时候，叶旖旎上班最大的乐趣，就是跟王兰兰吐槽冷哲工作太变态了，不光是要求快，还要好，关键的还要全面，简直是伺候不了！

其实，现在她慢慢了解了，尤其当她进一步看到了冷哲对自己的工作要求之后，她才意识到了，其实，当年冷哲对她们的要求是降低过的最低要求。

只是，那个时候，大家的能力水平有限，根本达不到他的要求。

与其说，下属在努力迎合冷哲的工作要求，不如说，冷哲也在降低标准配合下属们的能力。

这个过程，她们只体会到了自己的痛苦，殊不知，冷哲的痛苦也不亚于她们。

就像是一堂数学课，学霸听了觉得太简单，学渣听了却觉太难，双方的痛苦都很具体。

可能学霸的痛苦要更多一层：这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和生命，自己还不如多做点有价值有意义的事情。

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王兰兰突然意识到了，突然追悔莫及的问叶旖旎：“我以前跟你说过他的坏话，你没有都告诉他吧！”

说着，用手里的筷子怯生生的指了一指对面的冷哲。

叶旖旎笑了，赶紧摇头，说：“没说，没说。”

要知道，相比于王兰兰，当年叶旖旎自己说过的坏话，可更多了，要用箩筐来装才行。

冷哲喝了一口傣味酸木瓜炖鸡汤，慢悠悠的指着叶旖旎说：“今天晚上，一万字的检讨材料，不写完，不许睡觉！”

叶旖旎装作欲哭无泪的样子，看着王兰兰说：“都让你别说了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冷哲又问王兰兰，说：“你说说看，她主要说了我哪几个方面的坏话？”

王兰兰看看叶旖旎，有点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