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长出来就,不能长出来今后再种。
娭毑转身进屋拿种子,老爷子则对旁边的中年男子说:“把新桶担出来。”
男子转身走进堂屋,拿起立在墙上的一条扁担,把新水桶挑了出来,老爷子顺手放了两个新鱼篓进去。
秦淦西连忙说:“嗲嗲,我要旧的就行。”
老爷子淡淡地说:“我怕被人戳脊梁。”
秦淦西顿时不说话了。
遇到这么善良耿直的人,还能说什么呢?
娭毑从堂屋走出来,手里抓着一个小纸包,“我们没想起,不然早吃掉了。苋菜籽要去树上摇,你稍等。”
把纸包递给秦淦西,然后快速走向自留地。
秦淦西心想,几个月后,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摘了,也许这点地只能长草。
娭毑右手轻轻抓住一株苋菜杆慢慢往上拉,然后用左掌去接,接住被拉下来的种子,“伢子,这籽熟了,可以做种子。”
秦淦西呵呵笑道:“那就好。”
其实家里的蔬菜种类更多,不过是没有回去,所以只能先弄一些,顺便缓解一下嗲嗲的“心虚”。
离开菜地的时候,娭毑顺手摘了两根黄瓜。
这黄瓜真是黄,粗壮不长,秦淦西前世只在农村老家吃过,后来吃的都是青黄瓜,没多少黄瓜味。
秦淦西把提着的鱼篓放进水桶,打开纸包,接住娭毑递来的苋菜种子,顺便看了一下。
种类果然不少,她说的每一样都有。
将纸包重新包好后,他取出两块两毛钱递给娭毑,“娭毑,这是钱,麻烦数数。”
其实只有两张,一张贰元,一张贰角。
娭毑笑眯眯地点头,“没错,两块二。”
秦淦西挑起水桶就走,“那我就走了。嗲嗲、娭毑、各位再见。”
娭毑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紧追两步把黄瓜丢进水桶,“伢子,拿根黄瓜打口干。”
秦淦西转身朝他们挥挥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