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一路疾行,进入城区还不到十点四十,他决定去棉花厂看看。
此时的城区很小,不到三十三平方公里,他很快就找了棉花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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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厂也很小,在一个小的类四合院内,工作场地就是院子。
他进去时看到两男两女在做被子,一男搭配一女为一组,两组各自做各自的被子。
棉花铺在晒垫上,男人扛着一个大木弓,用木槌敲打木弓上的弦,将摆在晒垫上的棉花弹成纤维,女的则跪在晒垫上,双手拿着一个木制的圆饼、旋转着压弹好的棉花。
看到他进来,一个男子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秦淦西支起自行车,拿出华子走向他,“我来参观一下怎么打被子。”
那男子接过烟夹在耳朵后面,“这里不能抽烟。要抽去屋里抽。”
安全意识还是有一些的,但不多。
既然不能抽烟,那就禁止带烟带火啊,还能去屋里抽,这是什么路数?
秦淦西一路散烟过去,女的也没落下。
发一轮烟后,他们也都休息了,全都走进那间可以抽烟的屋子。
男男女女都点火,抽烟。
秦淦西没有进去,蹲在一支大木弓旁观看。
大木弓其实很简单,木弓和弓箭的弓类似,只是大了很多。
不同的是,在弓的一段插了一截烤弯的小竹子,小竹子的另一端捆了一根棕绳,棕绳的另一端捆在木弓的正中间。
打被子的时候,弹棉花的人把小竹子放在肩上,这样可以把木弓挑起来,一手抓着弓背,一手拿木槌捶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