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还不如在老家上班。”
“都是革命工作,国家安排在哪就应该在哪,不能挑挑拣拣。”
“刘叔,您今年多大?”
“都叫叔了,那就说明比你爸小。”
“我爸才三十六岁。”
“那还真得叫叔。可能我长得有点急,今年才三十五。”
秦淦西不知道他说的真假,如果是真,那不是有点急,而是很急,五十多岁是可以看出来的。
聊了一会,秦淦西感觉没套出任何有用得信息,聊了一会便离开。
回到病房和奶奶聊一会,护送爷爷上了一趟厕所,再小憩一会后,再度出发,准备重复昨天的旅程,继续零元购。
昨晚没到田垄中走,只走在河堤上,今晚应该可以多抓一些田间小动物。
事实证明,江的缓冲能力比小河强多了,水里的鱼虾和昨天下午差不多。
那段水草河道,他昨天来回两次扫荡,每次都把大的都收了,原本以为今天会看不到大鱼大虾的,结果密集程度只比昨天下午稍小一些,反而因为视距的扩大,收获比昨天下午还多。
沿着河堤一路向前,看到昨天下午那个小孩在钓鱼,还是在第一棵柳树下,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把妹妹也带来了,而其它树下没有人。
他们也看到了他,老远就站起来大喊:“叔叔。”
秦淦西向他们挥挥手,却没加快前行的速度。
来到柳树下,他抚着小女孩的头问小男孩,“今天钓了多少?”
小孩露出灿烂的笑容,提起浸在水里的鱼篓,“我和妹妹刚来,但已经钓了一条。”
确实有一条鳙鱼,只不过只有二两左右。
“你昨天怎么没带妹妹来?”
“昨天妹妹睡着了,我着急来钓鱼,便没有带。”
“你每天都来钓吗?”
“也没有。妈妈不疼的时候才来。”
“叔叔,我妈妈经常肚子疼,有时候疼到地上打滚。”
秦淦西闻言滞了一下,转而问道:“你们中午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