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云一听这话,顿时红了眼眶,军中同僚带话带东西,显然是本人不能亲自来,那就很可能已遭遇不测,甚至已经身死。
唐小沿叹了口气:“萨兄请节哀,你哥哥战死沙场,府军例发的抚恤可能要等几天才到,我受托先把这几个储物袋带给你,这是萨江亲手所托。”
萨云听到唐小沿这话,再也站不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抹泪,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没出息的东西!只晓得哭!”那女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杯茶和茶壶走了过来,对跪在地上的萨云呵斥道。
她一边将托盘放到木桌上,一边对唐小沿道:“唐先生请别见怪!大兄战死战场,本是令人骄傲的事。”
“贵客在前,他却只晓得坐在地上哭!简直没一点礼貌!还不起来!”最后一句是她转头朝萨云呵斥的。
唐小沿心中除了不忍之外也有些愤慨,亲兄弟战死沙场,做弟弟的还不准哭,这是什么规矩?!
他连忙走过去,双手扶起萨云道:“萨兄节哀!你哥哥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军中的好男儿!值得你为他落泪!”
说完他搀起萨云,顺手把四个储物袋塞进他手中。
这里面除了萨江托付唐小沿带来的两个储物袋之外,他自己也将得自陆平府修士尉的两个储物袋加在一起,给了萨云。
萨云一边擦泪,哽咽道:“多谢唐先生!你能告诉我,兄长是如何战死的吗?”
“先别缠着唐先生说战场上的事,等我爹娘来见过客人再说!”女人一边朝萨云喝道,一边伸手抢过他手中的储物袋。
萨云闻言立刻闭上嘴,任那女人夺走手上的东西。
唐小沿简直看不下去了,拱手对萨云道:“萨兄,请坐,我们喝杯茶,等长辈过来我再讲吧。”
萨云听后朝唐小沿抱了下拳,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那女人见状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此时内院又走来两人,看上去是六十来岁的老夫妻,应该就是女人口中的爹娘了。
但一直没见到萨江萨云兄弟的父母,唐小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