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转了,别数了。”
卢萧笙真是怕了初行舟了,这人真是说一不二,谁惹上他真是倒了霉了。
卢萧笙暗暗在心里骂自己:你说你怎么那么欠啊,他不让你喝酒,你不喝不就行了?偏偏喝完,还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都喝到医院去了。现在好了,他要给你上刑,你只能好好受着了,真是活该,对,你真是活该。
转过来的同时,卢萧笙好奇初行舟到底给他用了什么刑。只见他手里拿了一把银色的金属物体,就这东西?这么疼?
“筋膜刀。”初行舟见他好奇,主动介绍了手里的“刑具”。
卢萧笙“哦”了一声。
初行舟搬了把椅子,坐在床的一侧,沿着卢萧笙左腿的膝盖上方,一下一下地向上刮去。卢萧笙的左腿不敢动,右腿和脑袋,都时不时疼得抬起来。
“啊,啊——疼、疼——轻、轻点”
“嘶——啊——”
“我错、错了,再不、不敢喝酒了——”
“啊——太、太疼了——”
“嘶——啊哈——”
……
不管卢萧笙说什么,初行舟都面无表情,不回应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