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没看他一眼,语气轻蔑,“人证物证现场证据链充足的罪犯就在你眼前蹦跶,都不能被缉拿归案,这样的法庭藐视了又怎样?”
这场有审判官的审判,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审判官。
一旁的警卫队长看出了那维莱特的顾虑,悄悄走到他身旁诉说着他来之前刚才发生的事情。
最终他也只好先妥协,“将犯罪嫌疑人拿下。”
警备队这才动身将刚才出声的人拿下。
“哎哎哎,别急,别急,我再给你们指一指,还有那些人刚才也是一伙的。”
刚才那些泼洒胎海水的人被一一指出,警卫将其带出歌剧院。
至此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宁折身上,现在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坐在水神的位置上微微摆手,“谁规定水神就一定拥有破除诅咒的能力,你们只是将自己臆想强加在一位神明身上。”
“如果她做不到你们想做的事情,那她就一定是有罪的吗?”
“谁又规定水神不能是一个软弱胆小的人?不能是一个顽强坚韧的人?”
“那维莱特,你能证明水神就一定能破除诅咒吗?”
会场再度安静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谕示裁定枢机重新趋于平衡。
没有人能证明水神就一定能够破除诅咒,所以刚才的指控证据不成立。
那维莱特为此感到憋屈,他可以肯定宁折不是水神,但此刻他作为最高审判官,只能进行公正的评判,不能提出质疑。
审判官不能怀有私心,只能对现有证据进行评判。
更不能说出「你要是水神,你为什么不早点儿跳出来,反而让芙宁娜当了500年」这种话。
芙宁娜忽然就像脑袋突然开窍似的,再次提出质疑,“神明都是爱人的,那你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的下达迫害人民的法令?”
没有人能够证明神明一定是伟大的,但神明一定是爱人的,虽然可能爱的方式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