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德表情淡淡,“哦,那烟斗是我叔叔怀特的,要说证据的话,在烟斗侧面应该能找到他名字的缩写。”
躲在一旁侧着耳朵偷听的桑迪晕头转向。刚听到克拉克的时候他冷笑一声,伊奥酒馆所在的那条街就是这个家族的,每个月租金死贵死贵的,圣杯酒馆真是烧得一点都不冤。
紧接着,先生的一句话让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什么东西?上次的火灾是哈蒙德叔叔放的?为什么啊?他情不自禁往前伸,心里莫名激动。
这动作幅度可一点也不小,两人正说着话,目光齐刷刷移向他,哈蒙德的眼神更是微妙。
“额,抱歉,你们接着说。”
“哈蒙德先生,您这个,唔,您能,额……”
警官大脑也有点卡,他跟个机器人一样擦汗擦个不停,嘴巴张开又闭上反反复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男人说。哈蒙德笑眯眯的,表情坦诚,见他迟疑,还轻“嗯?”了一声,似乎在疑惑他怎么还不去抓自己的叔叔。
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微妙状态里,警长摆着张人机脸,恍惚中好像有人叫他,不对,就是叫他的。那天的小菜鸟嚎了一路,跑得脸红脖子粗,他气还没喘明白,就拉着长官哆嗦。
“长,呼呼,长官,呼呼呼,找到了!我们找到纵火犯了!”
“你说什么!”他的长官神情激动,惊讶得声音都变了,他按住对方的肩膀摇来摇去,试图让他说清楚话,而对方翻着白眼哆嗦着嘴,拒绝回答。
“他说,你们找到真凶了。”一道声音幽幽地从旁边传过来,桑迪背过手,笑容灿烂,“还有,警长先生,你的队友好像要被你晃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