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丸子和准备好的糖瓜子、粘豆包新鲜出炉就端上了灶台。

他们一家人的意思就是办的简单一些,意思意思地给灶王爷上贡上香,毕竟他们更多时候住在京城,现在在北方,就先奉老屋这边。

“待会霍南岳把福字贴上,放一挂鞭炮就行了,简单过吧。”王韵兰道。

霍南岳便拿着村里老族长写的福字贴在门上,随后潇洒地点燃一挂鞭炮,如果鞭炮掉到雪地里,恐怕会灭,于是他点燃后拿在手里等燃线过半才丢出去,鞭炮在半空中炸开,吸引来了一波捡小鞭炮玩的孩子。

秀秀站在门边看着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在外边玩,难怪老人喜欢孩子呢,活蹦乱跳鲜活热闹的孩子,在他们清脆的笑声中,仿佛能看到未来和血脉的延续。

“看啥呢?几个却老黑有啥好看的,媳妇,我觉得咱们的孩子肯定要随你,雪白雪白的才水灵。”

乡下的孩子早懂事,七岁就能作为家里的劳动力之一,风吹日晒少有皮肤白的,再加上孩子皮肤嫩,吸收好,黑的也快,霍南岳因此,就将几个孩子叫做却老黑。

“就你白,只要健康什么肤色都好。”

反正她是天生冷白皮,霍南岳是当兵的,经常训练,瞧着也不黑,生出来的孩子大概率也黑不到哪里去。

“姑娘家家肯定是白净些好,男娃爱咋咋,媳妇,我觉得咱们这胎肯定是个姑娘,我有预感,我昨儿就梦到了一小姑娘抱着我腿叫我爹呢。”

说到这个霍南岳就高兴,梦里的娃娃漂亮的像小仙童似的,穿着喜庆的红肚兜,头顶两个花苞一般的丸子,胖嘟嘟圆乎乎的,长得和秀秀比较像。

藕粉丸子一样的小孩抱着自己的小腿直叫爹,要抱,喊得他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恨不得她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

“不是,怀孕的是我,为什么是你做胎梦?我到现在还没梦到过我的孩子呢。”

秀秀疑惑极了,瞅他高兴那样,不会是真的吧?真是个姑娘的话,是要养的精细一些。

初为人母,她不由得开始多思,要是女儿是恋爱脑,非跟着黄毛跑怎么办?要是像现代那样,上学被老师同学欺负怎么办?被霸凌被孤立怎么办?

感知到宿主心事的001抽空冒了个泡:【“宿主想太多了,就你们家的身份,谁敢惹?”】

是哦,她们家一家子都是干事和体制,按照工作,最高有邢先生这个三把手,最低也有外公这个重型机械厂的工程师,谁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