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年节后,你把国华和东华带出去学习学习,女娃拉拔娘家是应该的,知道吗?”

秀秀深吸了一口气,对王大锤不要脸的话语深感气愤,连带着腹中的孩子都好像有了动静。

霍南岳见媳妇闭上眼睛压抑的表情和放在肚子上的双手,便将秀秀挡在自己身后,准备开喷时,还未张嘴,却又被王韵兰拦住。

“娘,我最后叫你一声娘,从小到大,我就没在这个家里边感受到任何家的感觉,我从六岁就开始照顾家,当年小日子差点打进来,你们想把我卖了钱逃难,没人买,爹就想把我药死,又因为买不起药没有干。”

“后面要逃难了,你们就想把我捂死,我全都知道,我不说而已,这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在你和爹的心里,只有王大锤一个儿子,我就连坟头上的草都不如。”

王安氏没想到这些陈年旧事王韵兰也拿出来说,霍南岳闻言,瞳孔地震中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遭遇过这些,心中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看着对面的人更是憎恶嫌弃,哪怕她是母亲的生母。

“那娘没办法啊……家里没钱又没粮,小日子又打进来了,只能舍了你,就当为了这个家,不应当吗?你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家,现在乡亲父老都在这,我王韵兰和王家再也没有关系。”

“你就是不想拉拔娘家!你休想!”王大锤一心急就要发狂,而外边看的的乡亲们奔着热闹来的,论对错,他们也只会认为王大锤说的对。

女娃就是要拉拔娘家人才对。

“是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断亲,不断我就把爹被褥里藏着什么都告诉大家伙,让大家伙都高兴高兴。”

王韵兰直接撕破脸,她摊牌了,不装了,她就是为了断亲回来的怎么了吧。

王安氏闻言脸色立马变了,王大锤也看向母亲,难不成娘背着他藏了好东西?

“兰伢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说成吗?”王安氏为难示弱道。

“不成,断还是不断?”

那被褥里的东西见不得光,一旦暴露出来,他们老王家肯定没有办法在大山坳待,说不定会被人打死,没办法,王安氏咬着牙说:“好,以后你就不是我王安氏的闺女,也不是老王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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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不算,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