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它被汗血宝马除名了,现在是汗血黄马!”
段泝舟哼笑一声,继续为所欲为。
笑?什么时候了,还笑!白承夕气恼万分,偏过头一口咬在他颈侧,口齿不清地威胁道:
“再不停下来你就要被我打得东一块西一块了。”
“我能一巴掌捏爆你信不信?”
段泝舟贴着她的耳侧呢喃道:“宝宝,骑在我头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承夕一顿,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有一丝飘到唇边。
段泝舟轻笑一声,凑过去将这缕青丝衔开,声音低哑又缱绻:“现在,该你付出代价了。”
段泝舟控马能力太强,单手持缰,另一只手还能搂着她,只是那只手变得躁动起来,从四排扣往下钻。
白承夕心领神会,急忙服软:“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换一个好不好?”
摔马可不是闹着玩的。
“别怕,信我。”段泝舟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又从耳朵顺着侧脸吻到鼻尖。
再往下一点,含住那抹粉色一吮一咂。
白承夕浑身轻颤,感受着晚风,感受着灼热的气息,感受着他指间的温度。
呼吸交缠,越发凌乱。
束缚离她而去,她被冷风灌了个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正想咬人泄愤,哪知道忽然一痛。
桃花眼蓦地睁大,蒙上一丝水汽。
她难以置信地向下看去,瞬间被烫伤了眼,只能傻不愣登地抬眸看着段泝舟。
对方漆黑幽沉的瞳孔满是占有欲,几乎将她吞没。
强悍的腰腹力量稳稳控制着一人一马,人鱼线随着动作起伏,拉出两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
赛雪飞马流星,风从她耳畔呼啸而过。
白承夕咬着唇,浅粉被牙齿压成糜红。
马速太快,她几乎被颠得说不出话,只剩下破碎的声音。
好一会儿,她才从疼痛中缓过劲,艰难地发出气声:“你怎么能这样?”
段泝舟显然听到了,亲在她的鬓角,嗓子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宝宝,你骣骑水平那么差,就是因为不会打浪。”
差你个大西瓜!
不对!
这事跟打浪有什么关系?!
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啊呜。”白承夕眼尾飞红,一口咬在对方的喉结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段泝舟闷哼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好好感受节奏,哥哥教你打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