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泝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腰难受吗?”
白承夕身形一滞,轻轻点了点头,凑到他耳边委屈道:“哥哥,我腰难受,膝盖也痛。”
“我给你揉揉。”段泝舟将手滑到她腰间,缓缓揉动起来:“膝盖在哪磕的?”
“……”白承夕倏地蹭起身来,哀怨地瞪着他。
明知故问!
她伸出魔爪朝着目标使出一招猴子偷桃。
段泝舟反应敏捷,一把拦住她的爪子,将人重新带到怀里。
“抓哪呢?飞行时间够长,毯子一搭,草草来一次的时间还是够的。”
他将人搂紧,一边按腰一边思索:“浴缸里磕的?”
只有那里比较硬,趴久了就青了。
烟雾缭绕,满池泡沫,水溢出一地,羞耻的画面在脑海中复苏,白承夕闭眼装睡。
段泝舟见她耳尖滴血,不再逗她,尽心尽力地当起按摩技师来。
白承夕被他按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她含糊地问:“哥哥,我们今年要在剧组过年是吗?”
按摩的手顿了顿,段泝舟点点头:“对。”
打工人之魂觉醒,她问:“有三倍片酬吗?”
“没有。”段泝舟刚开荤,对过去的两天回味无穷,思想不怎么健康,硬要形容,大概就是黄色废料上长了个人。
他促狭一笑,拖腔带调地补充:“但可以奖励你三倍公粮。”
“……”白承夕掐他一把,奈何隔着毛衣,威力大减,对方不仅不痛,还抓住她的手把玩起来,玩够了,又带到唇边,仔细吻过每一根手指。
段泝舟:“放心,剧组会组织团年。”
实际上,每年都有在斜店过春节的剧组。
除夕当天,剧组要么放半天假,要么早收工一会儿。
晚上的时候,整个剧组再聚在一起吃个年夜饭,一起看看春晚,就算过了个潦草的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部剧一旦开拍,每分每秒都在烧钱。
为了节约成本,整个剧组就像一辆朝着终点疾驰而去的高速列车,不达目的地绝不停车。
想到这,他补充道:“到时候年夜饭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让厨师做。”
“嗯。”白承夕蹭了蹭他:“我想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