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痕迹无一不昭示着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庄鸣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些痕迹刺得他眼眶发痛,鼻子发酸。
他声音颤抖,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知礼知节的人设被他忘到九霄云外,他顾不得别的,一个箭步上前钳住白承夕,扒开她的长发,凑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问:“怎么回事?谁碰过你?是谁?”
“关你屁事。”白承夕被他捏得生疼,控制住想打人的本能。
入住这家酒店的人不少,地下车库车来车往,要是公开揍他,难免会给自己添麻烦。
她挣扎几下想要挣开,却引来对方的大力禁锢。
“是不是他?噢,怪不得他看起来一副肾虚的样子,原来是耗在你身上了。”
庄鸣眼角泛红,声音带上哭腔:“你别忘了,是你对我死缠烂打两年,你凭什么给我戴绿帽子?”
“我看你是癞蛤蟆回头舔脓包,中毒致幻了吧?记性差就多吃点保健品!”白承夕怒火中烧,张嘴就怼,顺便狠狠一脚跺在他鞋面上。
说了多少次了,这人就是记不住分手的事。
庄鸣吃痛,总算松了手,不甘地瞪着她:“你说我是癞蛤蟆?你看不起我,你果然嫌弃我的出身。”
“没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
两人声音很大,动静已经引得一些人探头探脑。
庄鸣理智全无,和他纠缠下去不会有结果,反而叫人看了笑话。
白承夕冷冷睨他一眼,转身离去。
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庄鸣哑着嗓子问:“小夕,你老实回答,你不顾我的感受和他在一起,那我们之间的过往种种,究竟算什么?”
白承夕脚下步履不停,头也不回:“算我的案底吧。”
庄鸣作为演员已经足够优秀,扎实的业务能力令人敬佩,漂亮的实绩叫人羡慕。
可他却因为出身而自卑,妄图通过拿捏她跨越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