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晓晓淡然一笑：“是的，确实很久了。”她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所有的情感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静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立刻开酒。慕容晓晓知道，今天的见面并不是为了重新点燃曾经的友谊，而是为了彻底了结过去的一切，正式告别。她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文件，眉头微微一挑，“我看你准备得挺充分。”

张无极看了看那些文件，沉默了片刻：“是的，我知道，这场见面并不是为了谈情说爱，也不是为了重修旧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可能了。只是，今天来，是为了最后的交接，也是为了把一切尘埃落定。”

慕容晓晓的目光变得锐利，沉声说道：“交接？你觉得，我们之间的这场交易，能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吗？”

张无极微微皱眉，叹了口气：“晓晓，我知道你心里的愤怒，也知道你不愿意接受。可你也知道，很多时候，我们身处的这个商业世界，并不是由理想和情感构成的，而是由利益和权力编织的网。”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说更多的话，但最终却只留下一个简短的句子：“这一切，都是你我选择的结果。”

慕容晓晓的眼神锐利，像刀子一样冷冽：“我们选择的结果？你说得对，这一切确实是你我共同选择的，但你忘了，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的约定。你为了个人利益，甚至不惜牺牲了曾经的友谊与信任。这一点，永远无法被原谅。”

张无极没有辩解，他只是低头，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我错了，我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理由要求你原谅我。所有的选择，最终都要付出代价。我也知道，这一切无法弥补，但我依然希望，能够在最后的时刻，给你一些补偿。”

慕容晓晓的目光变得复杂：“补偿？你还敢提补偿？”

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轻轻放在张无极面前。“这是你欠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