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本已心急得像房子着了火一般,哪里还忍得玫瑰如此,顿瞪起双眼道:“你他娘的,快给我滚开,我既与秋姑娘要好,就再也不会与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非莫你是要来害我?看我不……”石猛说着握紧拳头举了起来。
玫瑰忙陪着笑脸道:“哟,大爷可真真是有情有义的啊。我原先还不信,只以为大爷也像那些大爷一样,只不过是来寻乐子的,所以才来试试……秋菊啊秋菊,你真是有福了……只是却叹我就怎么命不好啊……”
“你快带我去找秋姑娘,再别尽说废话,要不我……”
“哟,大爷,干吗发这么大的火呢?不过,我可真不知秋妹妹她在哪。”
“你……你敢骗我?我……我可不管你是男人女人,就是欺负女人被人笑话,我可也理不得了!”
“哟,大爷,我怎么敢骗你呢?我实在不知道秋妹妹她在哪嘛。不过,她刚才将信交给我的时候,说让我将信交给你后,你看了信,自然就知道她在哪了。”
“这……可……可我不认识字……”石猛还是将信拆开来。
信上写的不是字,而是四幅画!
第一幅画的是一个盖着红盖头、身上穿着却与秋菊衣服一样的人,正走向一顶大红花轿。旁边还有几个在吹笛打锣的人。
第二幅画中有三个人。左边的是一个老大娘,却有点像春苑院的鸨母,她正畏畏缩缩的;中间的一个却是一个年轻女人,有些像秋菊,她正向右边摆着双手,眼中似乎还有点点泪滴;右边的一个是火气正盛的大汉,并紧握着双拳,却有些像石猛。
第三幅画的是一条长长的路,但路在中间处却断开了,成了一道不可连接跨越的鸿沟!
第四幅画的是一间新婚洞房。新娘与新郎恩恩爱爱地坐在床上。新娘长得很漂亮,但并不认识;那新郎却有点像石猛。而在这画的右上角,却还有一个头像和一只张开的手,头像竟有点像秋菊,她正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