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幽邃温和的眼眸里,溢出不加掩饰的危险掠夺光芒。
那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噬,有拆骨入腹的危险。
苏晚棠莫名心慌,不动声色地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傅司宴敛起眸底暗藏的危险,姿势略散漫地倚在轮椅上,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
他平时狭长温和的双眼,泛起夺人心魄的撩人笑意,平添一股魅惑感。
“棠棠,你身上有东西,蹲下来,我帮你拿掉。”
苏晚棠被他突如其来的勾人眼神,撩得心跳有点快。
直觉告诉她,傅司宴不太对劲,行动上却无法拒绝眼前的男人。
等她半蹲在男人的双膝前时,傅司宴的手朝她面前伸来。
那只骨感分明,修长如玉的手,与苏晚棠的脸颊擦过。
傅司宴在苏晚棠的左侧头发上,取下来一片紫荆花的花瓣。
他把手上的花,送到苏晚棠的眼前,笑着说:“紫荆花是学校的特色。”
轻描淡写的语气,少了几分之前的温柔宠溺,嗓音依旧清亮悦耳,如玉珠坠地般好听。
傅司宴微垂的眼眸深处,有让人无法窥探的霜寒与疏离。
他已经决定把苏晚棠当做伴侣对待,哪怕她年幼也可以手把手教导。
他给予苏晚棠傅家主母的权限与荣誉,让她开始被人知晓身份,让她接触其他家族的成员,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无人可欺她。
可有些事,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两人之间有年龄差,有不可逾越的代沟。
傅司宴承认对苏晚棠没有男女之情,有也只是男女欲念。
他们之间处于朦胧的暧昧期,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落实他们已婚夫妇的事实。
这一切都在傅司宴的放纵掌控之中,前提是苏晚棠真的愿意做他的夫人。
倘若她心有所属,所有计划恐怕都要全盘推翻。
想要以无限纵容与偏爱留住苏晚棠,恐怕就不合适了。
想到苏晚棠可能已经心有所属,不懂情爱滋味的傅司宴,心底产生了许多危险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