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傅司宴的提议,她再次可耻的心动了。
然而,一想到与身上的男人,再次做曾经让她心生恐惧。
事后躺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才能恢复的经历,心底那点期待顿时烟消云散。
傅司宴看出苏晚棠眼底的渴望与抗拒,声音轻柔带着点蛊惑地问。
“棠棠,你在抗拒什么?”
苏晚棠目光下移,盯着某处不可言说,与温雅形象十分不符之地。
我怕被你弄死!
你多大,自己心底没谱吗。
苏晚棠不需要言语,傅司宴顺着她的目光,已经知晓她为何排斥。
回想起两人如同野兽般疯狂纠缠的初夜,傅司宴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懊恼表情。
他记得那晚在苏晚棠靠近时,因为不排斥她的气息,把人抓到身下就直接开吃的细节。
第一次,他们都没有任何准备。
哪怕是苏晚棠哭了,他也无法控制,只知道像没有理智的野兽,不停地攻陷小城池。
哪怕是进攻到城池的极限边缘地,也不顾其死活,大肆留下他的子孙兵。
傅司宴知道那一晚的记忆,对两人来说可能不太美好。
只有原始发泄,没有任何柔情蜜意。
苏晚棠没有事后找他算账,都是脾气好的了。
此时的傅爷想起那一晚,难得心生愧疚与怜惜。
他低头在苏晚棠渐渐泛红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鼻尖抵在苏晚棠小巧琼鼻上。
傅司宴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低声保证道:“抱歉,不会再让你痛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苏晚棠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只剩几个小时的时间了。
她的确没有比双修,能更快恢复灵力的办法。
抵在傅司宴肩上的手,改为搂着他的脖子。
“你让我痛,我会让你更痛。”
苏晚棠的声音低不可闻,威胁更是毫无杀伤力。
“好——”
傅司宴把人从座椅上抱起来,迈着令人惊叹的大长腿离开炼丹室,步伐非常稳地往卧室走去。
*
苏晚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傅司宴再一次占有她时,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开始暴动。
它们仿佛贪婪的小蜜蜂,嗅到甜腻的蜂蜜气息,促使着她去靠近傅司宴,夺取他身上的某种存在。
从最开始的傅司宴取悦她,现在换成了,苏晚棠非常生疏地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