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宥哲猛地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柯...副...书记，您...没开...玩笑...吧？我...刚刚没..太..太...听...听...清...您说...说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

柯立晖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目光如炬，斩钉截铁地说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王宥哲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要被带走了。

他试图想要反抗，身子微微颤抖着，大声说道：“你们这是污蔑，我没做过！”可纪委的人没有给他丝毫机会，迅速将他控制住。

云海市纪委办案点，灯光有些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王昭远坐在王宥哲对面，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伪装。

王昭远看着对面的王宥哲，淡淡地问道：“缓过来了吗？是我问你答，还是干脆点？”

王昭远话还没说完，王宥哲就带着一丝倔强说道：“成王败寇，现在你们怎么说都行。”

王昭远冷哼一声，说道：“好，想要蒙混过关是吧？别把自己伪装得很委屈的样子。接下来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不是或者不知道。北智欣是你的妻弟，是还是不是？”王昭远的语速极快，不给王宥哲丝毫思考的时间。

王宥哲被这一连串的逼问弄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回答：“是。”

“明霖杰是你的发小，是还是不是？”王昭远的声音愈发严厉。

王宥哲回答：“是。”

“上周五晚你给了北智欣 200 万现金，是还是不是？”王昭远紧紧盯着王宥哲的眼睛。

王宥哲眼神闪躲，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