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馆，梨雪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因为那个位置光线明亮，她本来打算坐在江玉笛的旁边的，但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江玉笛就坐在了靠过道的这边，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

......

她按照江玉笛的爱好点了几道菜，便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我听雪姨说，你喜欢吃辣，所以我便特意领你来这里，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合不合你的口味。”

起身给江玉笛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江玉笛的身前。

“现在可以说出你的条件了吗。”

面对梨雪贴心的举动，江玉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再次开口问道。

“不急，先吃饭。”

她微微颔首，轻柔地回应道，因为她想要和眼前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男生待久一点，再久一点。

她想聆听他的声音，观摩他的面容，呼吸着他散发的气息。

“梨雪！我没有时间陪你胡闹，你计划了这么久，说出你的目的吧。”

江玉笛紧紧地凝视着梨雪的双眸，语气很是严肃。

梨雪的身体愣了愣，随后又接着自己的动作，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只不过她颤抖的双手，和杯中溢出来的茶水暴露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所以，玉笛，在你看来，现在的我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

稍作停顿之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想要借此平复一下心情。

“至少以前的你不是......”

面对梨雪提出的疑问，片刻后，江玉笛给出了他的答案。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梨雪的心坎之上。

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在他心里的模样已经是这样子的吗。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同学聚会那天吗？

好像无所谓了，在他的心里或许在自己提出分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好像那么在他的心里变坏了也无所谓了，变得更坏！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