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跪了足足三日,人们劝过,但是他却不听,一个人独自在这坟头上落泪,没吃下去一口热饭。
在一天风雨夜中,人们想去找那进士,但却怎么也没找到,只听一孩童看见了两个相守的人走进红香。
人们全当是玩笑,但却再无一人见到那进士,只在坟头的一处上,插满了两支蓝色的花,一束凋落,一束盛开。
隐隐还能在那坟头前看到一处跪拜的痕迹,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哪怕是那上面还有两处尖石……
那碑上也写下了两字:
“北情”
南宫思并不知这故事,同样也不会让此等故事发生在自己的手上。
若评价这件事情,似乎谁都说不出来个对错。
书生错情?自然不是,书生二十年内未娶,夺得进士的几天后快马加鞭赶到故乡。
只为见那女子将她迎娶进门,但要说他好,自然也不是他错过了与女子的诺言。
那心中人错?自然也不是,他苦等书生二十一载,在那人们早嫁的时代,他独自一人等了二十一载。
终身未嫁一人,到死都留下了那束北情,只等书生来迎娶自己进门,她自然也没错。
……
高浅接下了那北情,拿到鼻前嗅了嗅,似是很喜欢那种花香。
很开心的接下了这束北情,让他放到了自己戒指的最显眼位置,像是在宣誓它的地位。
也像是在说明只要看到这束花,就可看见那人一样……
见她这副模样,南宫也是无奈一笑,将这美好的一幕尽收眼底,但不知如何,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
“这一切不是很好吗?为何要杀戮?为何想要要巅峰?为何要去追寻那个父亲的脚步?你还是你吗?或者说你还是那个曾经的南宫思吗?你这个嗜血的怪物,只知道戴面具杀人的伪者。”
南宫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知为何,他会有如此的想法,他同时心里也明白,究竟是何物来作祟。
‘心魔’
距离上一次见到他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这一次又出现了……
高浅看出了南宫的状态,连忙过去扶他,然后又拿出手帕替他擦去细汗,又在用自己的体温,让他冷静下来。
可是心魔之痛,何人能忍?
事到如此,先是把高浅推开,又掏出了自己的无策,狠狠地朝着自己的手臂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