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手,因黑子先行,白子后手,故而如此。”
“你看,你甚至还能记住我下了多少手,而且这期间你还能赢我。”
“日积月累,你也可以。”
“挺好,再来。”
“好,我让你三手。”
“不用,做人要堂堂正正,若是别人礼让的结果,那还叫什么赢?那我干脆去玩泥巴算了。”
“看来是我小人心之心夺君子腹,南宫兄的度量,当真宽宏。”
“你叫我什么?”
“南宫兄?有何不妥?”
“没什么,就是兄台刚刚说话有点像我一个故人,他也算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可惜呀年轻的,人没了。”
“生死本就无常,有人染上个风寒便撒手人寰,有人哪怕是身患绝绝亦可傲然而立,有的时候有的个好身体便是一切,像我,天天只能用酒入睡。”
“讲讲故事?”
“不了,往事如烟,连名字都不记得,更何况是这些鸡毛蒜皮呢?胡曾意难平而已。”
“意难平,又让我想起了位。”
“你看,往日云烟,经过某个话题又被点起,多日后又再次忘却,不知下一次再与那人‘相见’。”
“你们道士真奇怪,就爱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能不能别说的那么神乎。”
“说神乎点啊是啊,天上的人们觉得我们不是在说他们,若说的简单点,他们一个不乐意,轰的一声,一道大雷,一切皆为过眼。”
“通透。”
“不是通透,只是活的时间长了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有一个说法,就拿了兄弟,这猫举例子吧。”
“我刚刚给她算了卦,说它的意中人是天下第一,你信吗?”
“信啊,我当然信。”
“那不就完了,信就对了。” 法海除恶传
这期间,猫猫先是一愣,随后,不经意间的看向了南宫,随后就跑到了他的身侧趴了下去。
南宫见状,顺了顺它的毛发,随后把它放到腿上,边哄它入睡边下棋。
对面的无名道士见此露出了笑容,没有相之前的絮絮叨叨,从棋局开始到最后都没说出半句话来。
南宫下棋的动作也慢了不少,每一次落子都很轻,像是怕把她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