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接着说,我听着。”
“……等等,蜚。”
“叫我什么事?”
“我刚刚在夸您,您信吗?”
“啍,这狼妖是我杀的,你信吗?”
“信啊,那我可太信了,哪怕您现在说,您是妖族太祖强者,我都绝对不敢说个不字的。”
“……哈哈哈,我还真是。”
“算了,那大哥,你今天发生什么了?这滔天巨浪怎么把您掀来了?”
“来瞅瞅你,但是我看你好像不欢迎我呀?”
“那哪能啊?我就是刚嘴瓢了,我对您的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简直就是那高天之上唯一的太阳,我哪能不欢迎您啊?”
“那好啊,赶紧走吧,你看看这,后面有个尾巴都不知道,你这我都不太放心你呀,你说说。”
“哎呦喂,还真是我们疏忽大意,今天且多谢您了啊,若有下回,我必定请你吃满汉全席,但是今儿恐怕是够呛了。”
“怕我干甚?算了,我也就不逗你了,小心点,那所谓的苍爷,他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但他确实不是啥好人。”
“您认识?”
“老朋友了,也不要跟他有过多接触,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只会徒加烦恼与牵挂罢了。”
“哎,小子我知道了。”
“行话我也就带这儿了,听不听也随你吧?这狼的尸体送你了,不死的修为呢,就当是我突然出现的赔礼,走了,下次别在背后说人坏话了啊。”
“慢走,不送。”
南宫对这位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原因吧,也大差不差能猜到,就是因为上次的那巨鳄的原因。
见那蜚离开这里之后,南宫松了好气,与他有一样心理的人,还有旁边的南宫雪。
从刚开始,那家伙的出现,他自身体周围散发了一种不可见的威严,那威压的目标就是南宫雪。
准确来说是在示威,这就是为什么到刚才为止,南宫雪没说过一句话,妖族本身的畏惧,高过了所有的一切……
‘恶魔,绝对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