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周围涌出许多侍卫,将宴安团团围住,泉泠也伸手捂住身上的伤口。
宴安自知今日难以得手,但看到泉泠中毒后手臂处不停流着乌血,心中畅快不少。
“就算我死,也要你陪葬。”
说完,宴安拿着瓷片往自己喉咙抹去,他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愿再受折磨。
但泉泠岂会让他如愿?抽出一旁侍卫们携带的道具,直接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
随着宴安的惨叫声,他的一只胳膊直接被斩断掉在了地上,手里还沾着鲜血带着剧毒的瓷片也跟着落下。
宴安捂着断臂之处,痛不欲生,他恶狠狠地瞪着泉泠。
泉泠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不过本宫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
宴安狠狠啐了泉泠一口,“你中毒了,又能活多久?”
“我在地狱里等你!”
宴安脸上的笑容狰狞又恶劣。
泉泠却撩起袖子,肌肤白净光滑,上面的确沾染了些许血液,但宴安没看见任何伤口。
宴安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我明明……”
他刚刚的确刺中了泉泠啊?瓷片划过肌肤带来的触觉不是作假,他的的确确感受到的,怎么可能有假?
难道他感觉错了?
泉泠并未理会宴安的嚎叫,让人给他简单包扎止血,又把他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泉泠冷漠的发话,“他的毒药是哪里来的?”
“把人找出来,处死。”
在地牢里,宴安每日忍受着断臂的疼痛和老鼠蚊虫的叮咬,心中的仇恨愈发浓烈。
他无数次试图寻找逃脱或者报复的方法。
一日,他在地牢角落发现一块尖锐的石头,他想到可以磨断捆绑自己的锁链。
经过数日努力,锁链终于断开。
宴安悄悄摸到看守的狱卒身后,将其打晕,换了狱卒的衣服溜出地牢。
他一路潜行至泉泠的寝宫,趁着夜色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