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禹听后恍然大悟,“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复杂。”

“嘉树居然为我想了这么多吗?”李泽禹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李泽禹看了眼叶嘉树的方向继续开口:“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差点误会他。”

陆知遥听后无奈笑笑,随后朝叶嘉树的方向看去。

“他不就是这样吗?总是默默付出,什么都不说。”

叶嘉树这样的性格好也不好,他待人真诚但什么都不说也容易受委屈。

他自己是不在乎,但陆知遥就是见不得他受委屈。

所以她才选择主动告诉李泽禹。

察觉到二人视线的叶嘉树眨了眨眼睛,这两人在聊什么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笨,看不穿太子的伪装,也察觉不到嘉树的好意。”李泽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他唇角微微下垂,语气里满是失落。

“你怎么会这么想?”叶嘉树的声音响起。

二人抬头,发现叶嘉树竟已经来到了二人面前。

二人此时坐的是个三连坐,叶嘉树便坐了陆知遥旁边的位置。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很是无聊,见两人好像聊得很开心,叶嘉树便想要加入。只是他刚一走近便听到了李泽禹的那番话,叶嘉树瞬间明白了陆知遥找李泽禹聊天的目的————她原来是在帮自己解释吗?

“李学长,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你都不知情,你也是受人蒙蔽,这不是你的错,别太自责。”陆知遥开口安慰道。

李泽禹却依旧提不起精神,他摇了摇头继续开口:“可是愚蠢也是一项罪过,有时候蠢人做的事比坏人要严重得多。”

“我想我没脸待在术法学院了。”他苦笑一声,低下了头。

陆知遥见状急忙出言安慰:“可是学长,你不是什么蠢人,你只是出于爱心收养了一只流浪猫,我们又不会未卜先知,后面的事情谁又能想到?”

“学妹,你就不要替我开脱了。”李泽禹依旧是低着头。

叶嘉树了解李泽禹,他表面上看起来放荡不羁实际上很是内耗,他一旦陷入自己的情绪,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要想把他拉出来,就必须要顺着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