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杨晚星点了点头,伸手说道:“给我一块金条就行。喏,就最大的那一块。”
“你不如去当个山匪,比开铺子来钱快。”辛言冷笑一声,那么大一块金条,就算在京城也能换不少东西了。
虽说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的米和这么细的面,但这也太过狮子大开口了。
“总比一见面就拿剑架在别人脖子上的人好。”杨晚星微笑着回他。
辛言也知道的确是自己的错,误以为她是敌国奸细,不过他身在将门之家,却从不养尊处优,平日里行军风餐露宿,最看不得这种坐地起价的商贩了,是以也不会跟她道歉。
他只说:“那就一块金条。”
说完后,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块金条,往她手里一扔,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块布擦拭自己的宝剑。
沉甸甸的金条到手,杨晚星的态度又好了起来,她把辛言要的东西都搬到了一块空地,而那个男人就在一旁看着她打包。
压缩饼干的箱子很大,杨晚星从仓库里搬了五箱出来,然后叠在一起,再把米和面给垒了上去,用绳子捆在一起,保证它们不会脱落。
这一套流程下来,就算在空调房里,她也热出了一头的汗。
这些箱子垒起来都快赶得上杨晚星本人那么高了,她转头对辛言道:“这些你能带走吗?”
“可以。”辛言将剑挂在腰上,又把包袱往胳膊上一挂,随后就真的轻轻松松地搬起了那些箱子。
钱货两清,他还等着回去把压缩饼干发给手底下的将士们,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晚星在他身后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等到人真的从大门出去,彻底消失在了她面前,她这才瘫软地蹲了下去。
“我靠,吓死我了,那剑上甚至还有血!原来不是所有古代人都像陈老汉那么好相处。”
她握紧了手里的金条,那种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安心了许多,喃喃道:
“杨晚星你也是够出息了,竟然敢当面跟他抬杠。哎哟,改天我得想办法测试一下系统的低级保护功能,看一下到底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