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衙门。
临安的民众都被惊到了,他们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许大夫他们这么多人是要干啥?”
“据说是鼠二!鼠二因抢了许大夫的宝剑不小心伤到自己死掉了,许大夫他们正去衙门录口供呢!”
“鼠二那厮混球死得好!”
“这么多人都能证明鼠二是自杀,许大夫应该不会有事吧?”
……
许多临安百姓不自觉地为许仙担忧起来,生怕许仙因为鼠二的死而受到责任牵连。
很快,官差就领着许仙一行人来到衙门。
因为来作证的人实在太多了,衙门大堂都无法全部容纳,所以大部分人都只能留在外面等候,只有许仙和三十多个民众进去。
大堂之上,两鬓斑白的县令高坐主位。
左右两边则是站成一排的捕快。
肚兜也在其中。
此时他汗流不止,身体都不由得瑟瑟发抖,心中焦急万分。
“哎呀许仙怎么犯事了?死的还是鼠二,鼠二他姐可是县太爷的小妾啊,唉!”
“万一许仙因此受到牵连,我怎么向他姐姐交代啊!”
肚兜着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他只是一个捕头,就连插手案件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审怎么判都全凭县令一句话。
而问题就在这里。
鼠二的姐姐是县令的小妾,鼠二便是县令的小舅子,县令有可能因此迁怒重罚许仙。
所以肚兜能不担忧吗?
许仙和三十多名证人就站在大堂中央,旁边还摆放着鼠二的尸体。
许仙镇定自若,给人一种临危不惧之感。
他还朝眼神示意,示意肚兜不要慌张。
“启禀大人,鼠二抢夺许大夫的宝剑后得意忘形,胡乱挥剑,不慎砍中自己,一命呜呼……”
官差向县令汇报初步情况。
县令边听边点头,目光又瞥了大堂旁边已经用白布盖起来的鼠二尸体,脸上竟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