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稀罕得不行,想把星星都摘给她,顺手摸了摸夜弦月的脑袋,结果摸到了一大块血痂,当即她就吓得不行。
“弦月你头上怎么有这么大一个伤口,这得流了多少血啊!”
周妈妈心疼坏了,在心里痛骂秦志刚和庄雅娴不是人,孩子都伤得这么重了,也不带孩子去医院看看,还一大早就赶人走。
真是太冷血了,养了十几年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除非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亲生的,周妈妈产生了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周妈妈更关心夜弦月的状况,她捧着夜弦月的脸,关心地看着她。
“弦月,脑袋还疼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夜弦月正沉浸在粥的美味里,闻言抬起头软乎乎地说:“周妈妈,我的脑袋不疼了,不用去医院。”
说完夜弦月低头继续大口地喝粥,仿佛白粥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似的。
不过,这对夜弦月来说确实是这样,特别是国营饭店熬的白粥米香十足、口感顺滑,比庄雅娴做的好喝多了。
一大碗白粥,夜弦月喝得一滴不剩,就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
周妈妈不觉得夜弦月这样丢脸,反而看着就觉得心酸,这孩子在秦家到底是过的啥日子,才会对一碗白粥也这么珍惜。
周妈妈转身给夜弦月又拿来了一碗豆浆和一根油条,还有一袋打包好的包子和用饭盒装的饺子。
“包子和饺子你留着在路上吃,豆浆和油条你还吃得下吗?”
夜弦月忙不迭地点头,她闻到豆浆的香气了,眼睛直接粘在了上面。
“小馋猫,喝吧,小心烫。”周妈妈好笑地看着夜弦月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又鄙视了秦志业和庄雅娴一次。
这夫妻俩,这几年经常来下馆子,但是从来没有带夜弦月来过一次,倒是秦白瑜刚回来,就带她来了,那次也没有带夜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