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还以为你是在好奇寒光……”
“没有,怎么可能。他是殿下的人,深受殿下信任,我没什么好奇的。”
“或者是在好奇那封信里的内容。”
“呵呵,殿下想多了。关于您的事,我一点都不好奇。”
谢重渊看着她低眉顺眼地坐着,心里的一个念头越来越深。
“孤倒是希望晚晚能对孤多好奇一些,也多上心一些。”
谢重渊说着便靠近了些,“说来信里的东西还是和你有关呢。”
和她有关?余晚烟愣了一下,猛然抬头。谢重渊派人去查她?查到了什么?
“你在紧张?所以,你背着孤做了什么?”
余晚烟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丝丝疼痛让她平静下来。
“我日日呆在这座院子里,殿下若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流霜自会告诉你。关于我之前的事,我也都告诉过殿下了,并无隐瞒。至于紧张,殿下这般随意猜忌人,当然让人心生畏惧。”
谢重渊挑眉,“说来说去,倒是孤的不是了。”
余晚烟木着脸,道:“不敢。”
“孤说了,在孤这里,你可以随意些,不必同那些人一样,毕恭毕敬。”
谢重渊重新看向案上的古琴,细细打量着。
“孤说了和你有关,那还是因为多亏了你,孤才能知晓平阳侯府的这桩丑闻。刚才孤派人正是去调查此事。”
余晚烟惊讶,“这么快就查到了?”效率未免也太高了些。
“还没有。所以让他们继续盯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