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渊的手在她的腰间摸索着,他想要更多。
余晚烟躺在琴案上,被迫承受着谢重渊给予她的一切,思绪雾蒙蒙的,身体发麻,变得不受她驱使了。
恍惚中,她感到腰带被松散开,衣襟慢慢向两侧滑落,滚烫的掌心落在胸前,灼热拉回了不知飞向何处的神志。
“唔……不要……”余晚烟躲闪着,片刻的喘息间,她落下泪来,“谢重渊,不要这样。”
泪水沾湿了他的面容,谢重渊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抬起身。
身下的姑娘被欺负的狠了,委屈地直掉眼泪,红肿的唇瓣明晃晃地诉说着他方才的过分。
谢重渊有些懊恼。生平第一次,他为了一件事失控成这样,为欲望所驱使,几乎全然丧失了理智。
那么急干什么?人在身边又跑不了。晚晚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哪能被这么随意地对待。
谢重渊舔了舔唇,唇齿间的清甜让他不断回味着。
如今他方才知道甜味究竟有多让人上瘾,他恨不得醉倒在里头。
晚晚说,吃了甜的能开心些。他果然心情愉悦。
“好了,晚晚,别哭,孤不弄你了。”
他替她揩去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至极。
若忽略他们现在的姿势,忽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倒是又有了几分温润的模样。
“乖,别哭。”
他搂着余晚烟起身,让她坐在案上,生疏地替她整理衣服。
拉起衣襟,拿着腰带系上。
看着觉得好像和之前系的不一样,又散开,反反复复,始终不对。谢重渊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