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方任的双脚脚筋被齐齐割断,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染红了木制的地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跌坐在地,双手徒劳地试图捂住那不断流血的伤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恨意。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还在商量如何除掉云倾歌和她的保镖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老宅里?
“云予遥!我好歹是你亲叔叔!以前对你那么好,你没良心就算了还想杀了我不成!?”
“把他们扒光绑起来,脚包扎一下,可别流血流死了。”
祁青接过云倾歌手里的纱布,也不管云方任杀猪般的叫骂声,将伤口死死包裹起来。
一切处理好,云方任和另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底裤,双双被捆绑着双手靠坐在书房角落。
这时云倾歌才勉强认出这个脸被揍成猪头的男人是谁。
云方任的司机,同时也是他的助理,专门为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祁青为云倾歌搬来了办公室内那张昂贵的老板椅,云倾歌坐下,双腿交叠,正对着两人,居高临下的眼神如同看待两只不知所谓的蝼蚁。
“知道为什么扒光你们的衣服吗?”
没有得到回答,云倾歌继续问。
“听说过凌迟处死吗?”
“我问,你答,不说实话或者不说话,我就一层一层的将你的肉割下来。”
云方任满脸阴鸷的看着云倾歌,如果眼神能杀人,云倾歌得死上八百回了。
“云予遥,你还敢杀了我不成?杀自己的亲叔叔,你也不怕被雷劈死,你爸妈死得也不早,怎么就把你养成了这么个白眼狼?”
云倾歌朝着司机昂了昂下巴,祁青立刻行动,刀起刀落,一节手指头滚落在地。
“啊……啊!!!”
无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云倾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