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表情跟见了鬼一样看着她,哪里还有半点旖旎心思,但还是听话的翻了个身。
仅仅只是一个翻身的动作,就让他眉头紧蹙,额头上浸满了冷汗。
身体仿佛有千斤重,那股熟悉的疼痛感再次卷土重来。
云倾歌最后收了一个极完美的针,满意的把所有工具收进了包里,还贴心的给他伤口吹了吹气。
虽然打了麻药,江阔依然感觉到了一抹馨香柔和的风轻拂过他的皮肤,惹来细细密密的痒意,抓挠不到,久久没能散去。
“谢谢。”
江阔很清楚自己的伤有多重,否则以自己的身体条件怎么也不至于晕倒。
他的整个上半身像是木乃伊一般缠满了纱布,想来是用了挺长时间才处理好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目光转向了紧闭着的厚重大门,“怎么……”
怎么进来的?
云倾歌满脸狡黠:“你装的这个大门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溜门撬锁对我来说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厉害吧!”
溜门撬锁这事被她说得好像很光荣一般,确实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