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嘲讽地道:“配或不配又如何?你终究还是属于我。”
拓跋筱并未察觉到,隐藏在面具之后的陈不易,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已然变得赤红,丝丝血丝如蛛网般密布其上。
“阿易,跟我走吧!我保证往后再也不会那对你。”拓跋筱紧紧地凝视着陈不易的唇角,那副黝黑的面具愈发衬托出他白皙的面庞以及红润诱人的嘴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陈不易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弧度浅得几乎难以察觉,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鄙夷与讽刺之意,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拓跋筱的心窝。他冷冷地说道:“去做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任由你肆意凌辱?最后再弃如敝履?拓跋筱,这世间并非人人都会对你卑躬屈膝,更非人人都甘心沦为他人手中的玩物!我陈不易,绝无可能!”
拓跋筱顿时慌了神,他伸手想要抓住陈不易的衣袖,急切地解释道:“不,阿易,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我绝不会拘束着你!如果你想做的买卖,我会将所有生意都交予你打理!无论你想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定会想方设法为你摘来!”
面对拓跋筱的这番表态,陈不易只是低垂着头,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又悲凉,宛如深秋寒夜里的风,吹得人心中阵阵发寒。“你当真知道我渴望得到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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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拓跋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根本一无所知!你永远也无法理解我的感受!因为在你的心里,装着的只有你自己!”
拓跋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起,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将双手用力撑到桌面上,身体前倾,对着对面的人吼道:“为什么是他!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可你为何偏偏就选了他!他不过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不易却毫不示弱,昂着头,目光如炬,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而又坚定:“疯子固然可悲,但自欺欺人的聪明人更可怪!拓跋筱,你看看你自己,只是个惹人笑的小丑!”
拓跋筱听到这话后,气得浑身发抖,紧紧地抠住桌面,仿佛要把指甲嵌入其中,咬牙切齿地说道:“陈不易,要说可怜可悲,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过你!你的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我的杰作?哪一处没有我留下的痕迹与印记!若是将来,拓跋炽跟你在一起,猜猜看,他会不会嫌弃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陈不易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抑制地顺着面具流淌而下。
尽管心中悲痛万分,陈不易还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狠狠地瞪向拓跋筱,:“阿蛮才没你这么恶心!”
拓跋筱怒目圆睁,双手紧紧地揪住对方的领口,用力一拽,直接将其身体抵在了坚硬的桌边上。他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恶心?就算我再怎么恶心,那也是光明正大地恶心!可你呢?陈不易,你不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肮脏又恶心的人?不然为何成天戴着个面具遮遮掩掩?难不成是因为被我玩弄过,所以没脸见人了?别太想不开!瞧瞧你这副模样,不让人尽情享受,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老天爷赐予你的这幅好皮囊?陈不易,我告诉你,我拓跋筱将会成为你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奇耻大辱!无论你怎样挣扎反抗,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拓跋筱缓缓松开了紧揪着衣领的手,陈不易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软绵绵地趴倒在桌面上,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啜泣声。
拓跋筱并未就此罢休,他伸出手指轻轻捏住陈不易的脸颊,强行扭转他的脸庞,逼迫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轻声细语地说道:“阿易,你为什么非得逼我这样伤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我们也不至于这般……”
面对拓跋筱这番看似关切实则充满威胁与控制欲的话语,陈不易猛地抬起头来,双眼通红,愤怒地吼道:“你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拓跋筱,你就是个可怜虫!”
“好!陈不易,你给我记住: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放过你!你永远都将活在我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