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深单膝弯曲抵在已经褪皮掉灰的墙面上,老旧的窗户打下来一层阴影,衬的他的背影更加的孤寂清冷。
他这几年休眠非常的差,有时整晚整晚的不能入睡,一闭眼,耳朵边仿佛就能传来他爱的姑娘在火里哀嚎求救。
他没办法接受,甚至一度发疯。
那种画面他已经仿佛无数次看见,每每夜里他就枯坐在那儿直到天亮。
他不是没有派人去找过。同样,他永远也忘不了那至暗的一天。
那时的他从英国出差回来,刚接手的公司里有很大的债务纰漏,他的父亲企图把集团的继承权交到一个他养在外面的私生子手里。
小三甚至猖狂的带着私生子到他母亲面前挑衅,他的母亲曾在一度精神崩溃之后,直接去了寺庙带发修行。
他手上虽然有爷爷临终前留下的股份,但依然没有那么多的话语权。
但好在,无论在哪,实力往往是能让人闭嘴的一个好东西。
他和他的父亲当着集团元老的面,签了一份商业对赌协议。以股份对赌,赢了他父亲的股份全部都划归到他的手里,以后任何的私生子不得进入盛家,他父亲也得打包滚蛋。同样输了,他就得交出手上全部的股份,包括爷爷的那一份,他净身出户。
那段时间他忙的焦头烂额,到处和人拼酒谈生意,他的苏苏已经被她的原生家庭伤害的体无完肤,他不愿意再把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再分享给她,这会让她更加喘不过来气。
他当时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