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沈溪在看书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句话——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①
那时的她总会想,真的有人可以这么爱吗?
我要大大方方的爱,我要你的偏爱。
……
江辞面色温和,眼神柔软的听着沈溪说着这些爱情观的问题,他无疑是位合格的听众。
可江辞想做的远远不止是个听众,他听完沈溪说完这些后,闷笑一声,
他嗓音温润,语气平缓,娓娓道来,
“溪溪,有一个观点我与你不同,我不认为那时的你是个拧巴的姑娘,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这是人之常情。”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慵懒,眼神恣肆骄傲,
“但在我这,你不需要,我可以永远追求你。”
江辞之于沈溪的爱永远热烈坦荡,他从不隐瞒,爱的骄傲,爱的直白,爱的赤城。
白绒毯子上的沈溪垂着头,眼眶有些红,她看见江辞曲着膝盖和她保持一样的坐姿,这不是第一次沈溪发现江辞和她一起坐下的时候,身体的角度永远会下意识的向她倾斜。
沈溪被江辞灼热的眼光看着,她不合时宜的想到一句土话,
“女人,怎么,我的爱,你怕了么?”
她垂着头噗呲一下笑了出来,掀起眼帘看着眉眼矜贵的男人,轻轻的捶了一下江辞的肩膀,
“你好肉麻啊,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江辞身体微微后仰,手撑在后脑勺,斜眼看着一会哭一会笑的女人,带着些少年性情,语气吊儿郎当的,
“大约……无师自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