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来来往往的佣人也好保镖也罢,竟没有一个人关注她。
庄园外,引擎轰鸣,传出急刹的声音。
沈鹿漫不经心的扣着手上的美甲,百无聊赖想着,谁啊,这么大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把车开进庄园里,沈齐以前可是明令禁止过,因为妈妈喜静。
一阵沉稳又急促的哒哒脚步声传来,
沈鹿继续扣着她的自己去,掀起眼皮看向来人,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她倏然站了起来,动作局促,
“爸爸,下午好。”
沈齐没想到她在家,随意的点点头,一步两个台阶的往楼上走。
沈鹿又坐回去,她早就见怪不怪了,爸爸迷恋妈妈,迷恋的很。以至于她以为全天下男人谈恋爱结婚都是像她爸爸这样,沉稳忠实可靠。
……
——笃笃笃
“进。”
沈齐轻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初礼挽起袖口,身着半身裙蹲在一个超级大的绛色盒子面前,似乎在整理什么东西。
“阿礼,你终于回来了。”
沈齐大步走过去,看着她飘散的发丝似乎有些遮眼,他熟络的走到一个小抽屉里,拿起一根皮筋半弯着腰,配合着初礼的动作弯下腰来,以手为梳轻轻的替她盘起头发。
“嗯。”初礼也没有躲开,偏着头专心致志的整理盒子里的东西。
等沈齐看过去的时候,他沉默了。
因为初礼整理的全都是一年一年她买给女儿的生日礼物,整整二十多年,从未有一年遗漏。
他的妻子很珍惜这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拿出来看一看,好似就靠这些东西在续命。
不过,也确实在靠这些东西续命。
孩子的丢失几乎让她精神崩塌。
沈齐不免想起的他的调查结果,他的女儿年纪轻轻为了还债居然为此嫁了人,这场婚姻也没持续多久,两年也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