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一听江云濯说话稍作迟疑,随后坐到桌前说:“我今年虚岁十六,不知夫君春秋几何”。
“昂……我今年虚岁十八,姑娘我跟你解释一下哈,我成过亲有妻子”。说完两人又陷入沉寂。
又是那姑娘打破寂静:“听夫君的口音不像是南中人,不知家居何处”。
“额……我是北方人做贩卖牛马生意的”。
“不对吧,我听你这口音可不像,不是皇城来的吧”。
江云濯说:“对对对,我不贩卖牛马吗有时去皇城”。
“夫君姓刘?”
“是啊”
姑娘轻声唤到:“刘郎,你既然去过皇城我跟你打听个人,你知道吗?”
“你问”。
“你可识得平南王府小王爷,也就是当今东床驸马江云濯?”
江云濯一听这怎么问自己头上了,我认识她吗,马虎回道:“听说过,没见过,你问他干嘛,你们认识吗”。
“太认识,他可欠我的债呢”。
江云濯想想自己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可没欠过谁钱,也没欠过什么情债,许是之前欠的便问:“他欠你什么啊?”
那姑娘冷笑道:“他这个负心之人,我与他拜过天地高堂,他却转头娶了别人”。
江云濯心想“我去,这我之前玩的太花了,都跟人拜堂了”。跟着骂道:“这个王八蛋,太不是人了,你等我看见他的,我不大嘴巴扇他”。
这姑娘起身俯在江云濯面前,笑道:“江大哥,你可真能演啊,既然如此扇吧,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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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江云濯吓坏了,这屋子里乌漆嘛黑的,两人脸贴的特近,就见这姑娘头戴银饰,瞳孔淡紫,脸上带着铜钱串的蒙面别提多吓人了。他一见强装淡定:“姑娘,这个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认识你,欠的债都是之前的江云濯不是我,要找你找他去”。
姑娘一听这话哈哈大笑,江云濯也觉得这话有点太扯了,谁信啊。
那姑娘却道:“江大哥,这才一年不见,说谎的本事有待提高啊”。
说着起身将屋内喜烛点燃,将屋中照的透亮,随后解下蒙面的铜钱,转身说道:“江大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江云濯壮着胆子,仔细观看,只见面前这个姑娘有个十五六岁,一身南疆少女的打扮,头戴银饰却像书中蛊女走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