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走了之后,江云濯想还是吃饭吧,他找了个酒楼点了几个热菜,倒上酒吃上了。
正吃着呢,听见街上一阵大乱,江云濯扭头一看只见一骑快马疾驰而来,这马来的太快了把周围行人吓得四散而逃,身后跟着一群家奴,家奴们更是猖狂呵斥路上行人,只要是动的慢的用鞭子一顿抽打。
酒楼里有好信的,问伙计:“我说伙计,这谁啊,这么狂妄?”
伙计左瞅瞅右瞅瞅,说道:“您是外来的吧,这是太师郑津郑升阳家的三公子郑天马啊。人爹刚升任御史,当然横了”。
江云濯也报不平,不过他明白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吃过饭他又回了朱雀大街,就是刚才他算卦的那个地方。
还没到呢,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一个约摸三十岁的汉子在那站着,这汉子长得可挺壮实,皮肤晒得黝黑,上边就穿了一件坎肩肚子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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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汉子一回头看见江云濯了,冲他一摆手:“小兄弟,刚才是你在这算卦吗”。
江云濯点头“对啊是我,您有什么事吗”。
这汉子吧唧吧唧嘴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半天说道:“刚才,你是不是给一个老太太算卦了,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江云濯点头说对啊。
汉子一拍大腿“兄弟你真神了,我有件事儿,求你帮帮我们吧”。江云濯弄明白了,这人多半是刚才那个老太太的儿子,他让我帮他是什么意思。
不等江云濯同意汉子拉着他往家走,又过了一条街,这边没有做买卖的了,都是民房在一户人家前二人止住脚步,江云濯抬头一看,这家人日子过得应该还不错,房子修的挺漂亮,别的不说就这大门又宽又大,上钉菊花钉。
汉子道:“小兄弟请……”
江云濯迈步进了院子,再往里一看这院子里跟这大门一比可差太多了,这院里真干净,为什么说干净呢,啥都没有。这哪是过日子的人家啊。
汉子把江云濯让进东屋,炕上坐一老太太,腿用布包着绑着木棍。江云濯早认出来了,这就是上午那老太太,他躬身施礼:“老太太,一向可好,这腿怎么弄的”。
老太太这脸啊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她不好意思啊,头先她说江云濯是骗子让他去死,现在人家说的对“昂~今天刚和你分开,就碰见郑御史家公子在街上纵马,我慌忙躲避把脚扭了”。
江云濯点头,老太太现在拿他当神仙,把家里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这家姓李,那大汉啊家里排行老大,人们都叫他李大郎。
这李大郎的爷爷当年在部队参军入伍立过战功,就这么的置下的家业。这老太太膝下俩孩子老大是儿子,还有一个闺女。
老太太还要往下说,江云濯说:“你等会儿老太太,你挑有用的说行不,你们找我过来干嘛”。
一说到这老太太哭了:“小仙长快啊我闺女中邪了”。
李大郎说:“小仙长,请移步西屋”。
江云濯跟着李大郎进了西屋,把帘子一打开,就看地上站着一个女的二十二三岁,这姑娘长得挺周正,穿一身素色衣衫,虽然半旧但是洗的干净。
江云濯刚要问话,这姑娘啪跪下了:“你可是江云濯江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