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你有这担心的功夫还不如过来帮我挑挑花样,弘晖入宫也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也不知道之前的衣服还能不能穿了,”
汪福海:“咱们世子有皇上和德妃娘娘照看着,想来内务府是不敢怠慢的,”
剪秋过来挤退了汪福海;
剪秋:“就你知道得多,那些能和我们福晋做的相比吗,”
汪福海也识趣的掌着自己的嘴:“是、是、是、福晋恕罪,瞧奴才这话说得,该打,”其实就是主仆之间的打趣,并不重,逗宜修开心的;
宜修:“好了,你们两个,汪福海你等会去库房挑些红色的料子过来,等会要用上,下去吧,”
汪福海:“嗻,”
我们的弘晖现在在皇宫那是混的无比欢乐,一张巧嘴哄得后宫众人对他疼爱不已,御书房的功课那更是洒洒水远超那些叔叔们一时间搞得他们苦不堪言,很快康熙就发现了弘晖的聪慧然后就给他单独加餐了,
最后则柔生下病儿,弘晖在皇宫里卷生卷死,宜修在外面喝茶看戏;
翌日
乾清宫的办公桌上坐着一个八岁小儿,面前堆放着比他人高的奏折,小人正在埋头批阅着;
弘晖:“皇法玛,您就不能让那些大臣们把奏折写的简洁明了些吗,这长篇大论恭维的话半天没在点上,”
弘晖:“就应该让他们知道,谁要是在这么无聊,就罚他们把咱家的大清律例抄个几百篇过来,看他们还老不老实,”
一边,找到孙子正确用法的康熙,斜靠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梁久功在旁边候着,一个小丫鬟在另一边给他扇着风,
康熙:“行,明天就去说,”不用自己干活就是爽,这才是人活着该有的样子,要不是弘晖还小自己早撂挑子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