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次收拾屋子,她发现炕几上的螺钿掉了,所以想重新做一张新的。
一张精美漂亮,真正可以当摆件儿的炕几。
要做就做最好的,工艺难度也按照之前的标准,只是在主题图案上,她一直想不到好的点子。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又是几天。
路边的行道树挂上各种各样的花灯,路灯杆上也挂起了中国结或者大红灯笼,年味儿越来越浓。
姜宁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这天趁着周末,陆骋带着她一起去医院看望贺津。
贺津伤势的恢复速度快到令人惊叹,再过两天都可以出院了。
用医生的话说,他挨的这一刀类似于体验了一把剖腹产,完美避开要害,伤口缝上长好就行了。
姜宁他们去的时候,沈明晏也在。
病人打着点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沈明晏躺病床上,大被蒙过头,睡得昏天黑地。
要不是床前摆着男士皮鞋,姜宁都要怀疑贺津是不是在床上藏了个女人。
人不可貌相,有些人看起来禁欲又正经,私底下什么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处可以参照陆骋。
要是他私下里和她相处的样子曝光,说不定都会被怀疑有人格分裂。
陆骋坐到贺津旁边,明目张胆使坏,“把他推到手术室煽了。”
贺津慢条斯理的给书翻了个页,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啊。”
沈明晏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枕头对准陆骋扔过去。
陆骋抬手一挡,枕头转向朝着贺津过去,正打在点滴管上。
贺津疼到皱眉,视线终于从书页上移开,次第扫过沈明晏和陆骋。
前者心虚望天,后者淡定甩锅,“都怪姓沈的。”
贺津,“谢谢你们来看我,以后别来了。”
从进门到出门,还不到两分钟,所谓的探望就这么结束了。
沈明晏率先出门,陆骋快走两步跟上,姜宁看着贺津手背上回血的点滴管,略带歉意的扯了扯嘴角,“需要叫护士过来处理一下吗?”
贺津眼神示意床头的呼叫按键,“好。”
姜宁走过去按键呼叫护士,贺津把书放到桌上,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方便告诉我纪小姐的住址吗?”
见姜宁面露疑色,贺津解释,“我想亲自向纪小姐表达一下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