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行了!”沈序洲面具下黑沉沉的眸子看向谢时容,很是十分嫌弃谢时容话多,“去安顿你的行李吧!别在这里碍眼!”
“嘚嘞!”谢时容站起身,对着沈序洲敷衍一拱手,又笑盈盈望着宋南姝,“夫人,那时容便先下去安顿行李,下午再来向夫人禀报时容手中账目。”
“迎夏,你赔谢公子去看看,看谢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带人去帮忙安置。”宋南姝侧头对迎夏说。
“是!”迎夏应声带着谢时容一起离开。
宋南姝这才笑着开口:“夫君和这位谢公子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
这几日,宋南姝被沈序洲缠着喊夫君,现在已经说的十分顺口了。
沈序洲听着这声夫君,面具之下的唇角忍不住翘起:“谢时容,是一个可以信任之人。”
“我明白了。”宋南姝点了点头。
沈序洲和谢时容的关系应该很不错,虽然谢时容说了让她随意使唤,但……她得将谢时容当沈序洲的客卿和朋友来对待。
看着宋南姝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模样,沈序洲便知道宋南姝这是又多想了。
“对待谢时容不必太客气,那个家伙……最会蹬鼻子上脸。”沈序洲语声中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你尽管用他,但凡是你的命令,他不敢不照办,而且……你越用他,他越高兴,觉得你没把他当做外人。”
她笑着点头:“夫君放心,我都记下了。”
如今宋南姝一口一个夫君,即便沈序洲知道宋南姝没有走心,但听着心中依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