觞酒舸手指抵在自己的下巴颏上,陷入沉思:“按理来说,可以。”
陈爱迟的眼睛更加的亮了,看起来可比星星还亮。
觞酒舸耸了耸肩,心道:可能是因为陈爱迟离他离得更近的缘故吧。
而此时的陈爱迟已经迫不及待的问觞酒舸:“我可以用你的扑克牌吗?”
觞酒舸对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愿意的情绪。
在他看来,反正他的扑克牌也是白嫖过来的。
如果对方有需要,当然可以借他玩玩儿了。
只要到时候,对方用完以后就归还他。
此时的觞酒舸压根儿就不清楚,他那一遍遍死劫的推测的根源,就在于陈爱迟。
算人不算己,算己先丢命是他师傅就说过的话。
本来觞酒舸并不清楚,只以为他师傅可能是专门吓唬他的。
结果,好几次,他的师傅,清诸子当着他的面,一遍遍的算着他师傅做什么才能够解决这个所谓的,无限流之谜。
结果,第一次,清诸子当着觞酒舸的面,吐出一口血水。
紧接着,三天时间的身体虚弱期。
比那空心竹的竹子还要脆皮。
好几次,差点儿不是被噎死,就是差点儿饿死,或者是差点儿渴死。
反正呢,清诸子当着他的面,要多脆皮有多脆皮。
尽管,觞酒舸严重怀疑清诸子其实是在他面前装脆皮的!
毕竟觞酒舸时不时算自己有没有劫,有没有一条生路什么的。
但是,觞酒舸不会直接问应该怎么走。
对于觞酒舸来说,如果连怎么走都需要靠算的话。
那到底是他走呢?
还是那个所谓的,铜钱走?
小算怡情,大算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