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那玩意，到底对空心竹而言管不管用，就咱们就先去听一听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只见摊贩小哥的手环上，渐渐地成为了大众信息面板，原本走远了的买菜大爷大妈们，一个个都蜂拥而至过来，笑嘻嘻的看了过去，只见他们首歌对空心竹说了一堆，意识体意识流什么的。

一大堆各种各样的重量级别的话语纷纷涌入眼前，然后原本看的津津有味的买菜大爷大妈们一个个也昏睡了过去。

好好好，虽然这玩意儿对空心植物这个意识体而言真的不管用，但是对于这些买菜大爷大妈们来说真的挺管用的。

摊贩小哥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

无奈的笑了又笑，到底没有，直接把这些买菜大爷大妈们给丢一边，反而是把苏厌离和其他的玩家们一个个放在了大爷大妈的，身下，看起来似乎格外的贴心。

只不过，空心竹抽了抽嘴角，表示： 你清高你厉害，你有本事别拿他们垫底，自己给这些的买菜，大爷大妈们，垫底呀，再或者是别拿他们换积分啊。

不过想归想，到底空心竹没有脱口而出，似乎是生怕他这个意识体也被摊贩小哥给盯上，万一对方把他给盯上，也把他变，嗯，昏迷了，这个世界可就，哦，白天都是黑夜了，那样一来，好像也挺美呀，但是重点是，他不在下面，垫着。

想了好久，空心竹才看向了，摊贩小哥，一脸淡漠的问对方：

【你为什么给我科普？什么是意识体，什么是意识流一识体意识流，不用睡觉或者说就算睡觉也只需要一个念头什么的，尤其你还会聚了大多我听不懂的东西难不成觉得这样我就能睡着吗？】

而空心竹并不知道，摊贩小哥会有什么回答？他只知道，他的这些疑问，是他本来就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