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是个纨绔,但也是个无能之辈,用胸无大志来说,很合理。
试问,他父亲是冀州牧,拥有偌大冀州,他一不从文,二不从武,不是胸无大志是什么?
但此刻韩馥竟然让韩明做扬武校尉。
“使君,公子他?”最先发问的是闵纯,心中疑惑,于是问了出来。
“没错,这是则诚的意思。如今他有了些许改变,今日一早就起来练武。他说他想从军,保护我冀州子民,吾听了认为甚是有理。”
韩馥站起身看着众人说道,语气中满满都是对韩明的赞扬。
“公子,军中并非儿戏,公子前往军中,战场凶险万分,且刀剑无眼,若是公子有所闪失,叫使君如何是好?”
刘惠最先劝阻,他苦口婆心。
“刘子惠,你......”韩明还未说话,韩馥就对着刘惠怒目而视。
什么叫有所闪失?你会不会说话?
我儿前往军中就有所闪失,你怎么不有所闪失?
对刘惠的不满更深了。
其实不能怪刘惠,在他的印象中,不,应该说在冀州所有人的印象中,韩明就是个没用的公子。
说难听点,就是块朽木。
你去军中做校尉,不就是去捣乱吗?
当然,朽木用在韩明身上也合适,作为州牧的独子,没有什么本事,胸无大志,不是朽木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人胸无大志那还好说,偏偏你是冀州牧的独子。
“刘从事误会矣,吾见父亲为冀州殚精竭虑,心中不忍父亲如此劳累。而吾父如此辛苦,让吾幡然醒悟。吾以为,大丈夫处世,碌碌无为,与朽木腐草何异?今吾欲替父亲分忧,故欲从军!”
韩明朝刘惠抱拳行了一礼,声音铿锵有力,满脸坚定。
“这……”
众人一惊,全都瞪大着眼睛看着韩明的背影,仿佛此刻韩明的背影异常高大。
他们没想到韩明竟然能说出这么满含道理的话。
“莫非我儿做了那个梦真的变聪明了?”台上韩馥看着自家儿子也是满脸震惊,对这个儿子他可是知根知底,如今做了个梦,变化竟然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