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惠身为中山国人,若是父亲欺辱刘惠,冀州若是有变,中山或容易倒戈相向。”
“嗯!”
“故,儿以为,父亲不但不要惩罚刘惠,还要赏赐他!”韩明面色一动,满脸笑意。
“这......则诚,为何还要赏赐他啊!”韩馥大为不解的问道。
“若是得罪父亲的人被父亲赏赐,父亲以为,别人会如何评价父亲?”韩明笑吟吟的问。
“说老夫有容人之量?”韩馥眼中一亮,忙回道。
“哈哈哈,然也!”韩明哈哈一笑,点了点头。
“大善!大善呀!则诚,你......真是聪颖,以后这冀州交给你,为父也放心了!”韩馥拍了拍大腿,笑道。
满脸赞赏的看着韩明,自家儿子懂得太多了,年纪轻轻便有人主之风。
以后这冀州,交给他,自己也能放心。
“父亲休要如此说,这冀州是父亲的冀州,儿怎会抢父亲的冀州?”韩明眉头一皱,低声道。
“则诚,为父的冀州,不就是你的冀州吗?况且,眼下乱世来临,为父知道,为父非明主,为父也不想做明主,更没有争天下的想法。我老了,也没有那个精力去争。而你不一样,你礼贤下士,有勇有谋,宽和大度,有仁义之心。比起为父,你更适合为冀州之主。”
韩馥一脸认真的说着,脸上都是对韩明的认可。
“这......我......”韩明有些无语,他不好回答。
“则诚啊!说了不怕你笑话,若是你一直如同以前那样,为父是不敢把冀州交给你的。若冀州有变,为父若不能经营,或会将冀州让出,以求保我韩家。其实为父清楚,为父身为袁家门生,但无论才能还是名气,皆不如袁绍,他谋夺冀州之心,为父也能有所猜测。故偶有遏制他,但也不会太过。不然,若是他为冀州之主,我韩家或遭遇不测。今你成熟了,稳重了,为父自然要为你铺路。”
韩馥满脸郑重的看着韩明,语重心长的说着。
他看向韩明的眼神,满是认可之色。
“父亲!”韩明眼中有些湿润。
从小便宠着自己,如今更是一心一意为自己。
心中特别感动。
他当然知道父亲说的这些,历史上父亲让冀州,心中肯定是为了自保,也为了保护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