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没有太多娱乐项目。
喝酒时不是吟诗作对、载歌载舞,就是谈论局势,或者文学,或者打算。
“哈哈哈,公威说笑矣!天下局势尚不明朗,此刻言结束乱世之人,尚早呀!”石韬笑着打了个哈哈,神态自若。
“那这局势之明朗,何解?”孟建不依不饶道。
“公威,你真是,唉!追问我作甚?长文乃大才,何不问问长文?”石韬翻了个白眼,双手一摆,无奈道。
“这......长文以为呢?”孟建随即看向陈群,笑着问道。
“额~群才疏学浅,季珪兄乃康成公弟子,何不为我等解惑?”陈群一愣,忙挥手示意身边的一名文士。
“这......如此,琰献丑了!”崔琰眉头微皱,须臾间便面色如常。
缓缓开口道:“河北虽有数路诸侯,但最有机会取河北者,非袁韩公孙三人莫属。”
“但冀州富饶,眼下最有实力据河北者,当属韩家。”
“但世事难预料,若冀州谋划得好,河北自然非韩家莫属,但若是有变,河北或长时间难以一统。”
“至于中原,雄主尚未出世,但若是袁车骑有心,或可谋中原。而袁后将军,亦可谋中原。曹东郡,颇受兖州诸侯豪族看重,亦有机会谋中原。”
“南方局势,恐近十年难以明朗,顾,琰也无法肯定。”
“此,为琰之愚见也!”
他说完后面露笑意的看着几人。
“妙极!季珪此言,既不夸张,又很实诚。”
石韬笑呵呵的称赞道。
“没错,还是季珪此言合乎情理!”孟建也是点点头,称赞道。
崔琰低着头,接受着他们几人的称赞。
“据说季珪家中来信,不知?”陈群面色一动,好奇地看着崔琰。
这崔季珪本在青州康成公麾下听学。
但青州黄巾太乱,他们只好结束求学。
而这崔季珪因为青州黄巾太多,不敢从从青州回清河,只好辗转于兖徐等地。
前两天崔家来信,所以崔琰邀请他们来这里饮酒作乐,恐怕是想从兖州回冀州了,特做辞别。
崔琰淡淡地看了一眼陈群,轻声道:“家中父亲想念,催崔某早些回清河。”
“群与韩冀州也算相识,其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季珪回冀州,恐怕与韩冀州有关吧!”陈群淡淡一笑,不动声色的看着崔琰。
崔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