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路远已经快要睡着,听到电话里荆婉琪担心害怕的语气,路远顿时没了睡意,异常清醒:荆老师,你别怕,给我你的地址。
路远打车来到荆婉琪家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听到敲门声的吴勇手里拿着一个榔头正准备砸门,荆婉琪也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心里总算放下一块石头,荆婉琪心里清楚这是路远来了。
吴勇打开门一看是路远,觉得有些眼熟,但一下子又想不出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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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说道:你是谁,敲我家门干什么?
路远回答:我接到荆老师电话说让我来帮她搬东西。
吴勇这才想起眼前的路远就是今天下午在荆婉琪办公室的那个男人。
吴勇眼神里顿时充满杀机:这是我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说完吴勇就要把门带上,路远眼疾手快,用脚挡住了将要关上的门:我是荆老师打电话叫来帮忙的,请问荆老师在不在?
说完不等吴勇反对,用力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路远走进自己的家门,荆婉琪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她是我叫来帮忙的。
吴勇看着荆婉琪与路远的一唱一和,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指着路远与荆婉琪两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早晚让你们好看。
荆婉琪拉着皮箱对路远说道:别理他,我们走。
目送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离开,吴勇心中恨不得砍死路远。
但吴勇胆小如鼠,有贼心并没贼胆,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的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榔头也掉落在了地上。
上了车,荆婉琪看向路远:对不起,让你跟着受委屈了。
路远笑笑没接荆婉琪的话:这么晚了你回哪里?
荆婉琪想了想:回党校吧,党校我也有宿舍。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氛围显得有些尴尬。
到了党校,路远又帮荆婉琪将皮箱拿到了宿舍房间,好在宿舍与路远的宿舍不在一个楼。
路远放下东西准备离开时,荆婉琪开口道:陪我喝一杯,可以吗?
路远点点头,坐了下来。
荆婉琪从柜子里拿出了两瓶红酒,又拿了些零食。
路远知道,荆婉琪这是借酒消愁。
两人沉默着喝了一会酒,路远劝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两口隔夜仇不能影响感情,回去好好谈谈,日子该过还得过。
路远说了土的不能再土的一番安慰话。
荆婉琪听了都想笑:都要离婚了,还过个屁。
说完荆婉琪又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荆婉琪用手抹去嘴角残留的红色液体,显得极为妩媚: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了病,我咋还能和他过。
要不是我提前发现,连我都得被传染。
路远你说我该咋和他过,爱都做不成,你说日子咋过。
路远被荆婉琪的直白说的有些不知道咋接话。
看来荆婉琪已经醉了,酒是不能再喝了。
看着还有半瓶的红酒,干脆自己喝了,省的荆婉琪喝多。
荆婉琪看到没酒,想要再取一瓶,路远拉住了荆婉琪的胳膊:不喝了,明天还有课。
荆婉琪呵呵一笑:上个屁的课,我是班主任,我说了算。
但路远就是不撒手,荆婉琪想挣脱,结果一个踉跄倒在了路远怀里。
四目相对,路远闻着荆婉琪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和姣好的面容,路远竟然没出息的来了反应。
作为过来人的荆婉琪,自然感受到了路远某处的异样,随之也有些醉眼迷离。
毕竟与吴勇分居一年多,面对阳气爆棚的路远,要说没点反应绝不可能。
好在路远还有一丝理智,将荆婉琪轻轻放在了沙发上,与之保持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