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跟着他们喝了半夜,然后借口走了。
马车一路拉着,穿行在南昌街巷,然后回了南昌四海钱庄的员工宿舍。
刚下来,他就看到了几个同僚回来,然后笑着打过招呼,随后上了三楼。
三楼,坐着数个人,正在打算盘。
为首的一个青年在舞剑。
“爷,我回来了。”
刘公公走进来躬身行礼:“今儿个赶早?”
“是!那个和悦瓷厂公司的股本,他们准备卖了。”
“起价多少?”
“两千元。”
“还真是敢开口啊!”青年闻言,有点不悦,接着下压身体,然后快速刺出亮剑,在灯光闪烁之下,凛凛寒光让刘公公缩了缩脖子。青年一个摆尾,快剑接茶,在空中画出一个漂亮剑花,然后收招。
接着将剑随手抛给边上的伺候人:“陛下的意思是,尽可能减少风险,两千太多,一千五以内,明儿让老虎随你去砍价。”
“诶!”
刘公公点了点头,接着从袖袋里,拿出了那一百金券。
“一半入账,另一半按规矩分了。”
青年随口说,然后擦了擦汗坐下。
“谢爷恩典!”
刘公公笑得灿烂,他最